扭曲变态,将自身体验痛苦这一剑修核心,转化成折磨他人创造痛苦,让‘飞剑’品尝感受无尽痛苦,从而达成祭剑目的,但也很容易失控……”
袁烛:这尼玛什么堕印行为?就跟圣光不烧自己的命,专烧别的肉电池,加速圣光发黑一样快乐是吧?
看到表情古怪,既有惭愧又有兴奋,还在努力正视内心,将自己心路历程剖析给自己听的吕让。
袁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用一种苦劝舍友一起旷课打游戏,都不要去学习的口吻:“别说了,哥懂你!高度纯净的圣光需要点燃自己,才能不断融入灵魂灰烬,塑造属性。而一味燃烧它人,那是真的开心又快乐,根本停不下来。”
“不!那只是堕落,会加速灵魂污染,朝着失控偏移。我在安全局中,旁听了几场律令系的公开课,决定用律条进行自我约束。我的飞剑,决不能用来折磨人类,战斗厮杀可以,但不能折磨修行。这种邪法,只会用‘地精’身上,这是底线与坚持。”
袁:“很有想法!你这是准备加入律令系?用律令来约束驾驭飞剑?”
吕让:“非也,只是学习借鉴了律令系的自我约束手段,融入自身修行方法中,并非接受律令的约束转投阵营。”
“懂了!”
少年还是有想法的,只是不知能坚持到哪一步,然后再次修改自身底线,一步一步退到深渊。
…
在双方探索与交流中,吕让带路,两人再次来到他家附近,那处偏僻废弃的建筑群中。
他指着一栋约三层高的废弃楼房说道:“我这个星期只要有时间,就会进入下水道修行试炼,攒了不少地精,将它们用锁链统一关在这栋废弃建筑内。随着数量增加,我不仅要去安全局听课、去下水道修行,还要分心制作投喂食物,保证它们不饿死。时间越来越不经用,地精也越来越多,实在管不过来,它们就快要炸粪了!”
说到非法监禁地精与饲养时,吕让终于摆脱自我剖析时的负面精神状态,变的开朗起来,一脸厌弃的抱怨起来。
袁烛不解:“什么粪炸?”
“这帮垃圾实在是、无耻,生命力又格外顽强。袁哥你说过要留活口,而且再严重的残疾地精都无所谓。我这些天兢兢业业,捉了一大批,还用它们炼剑养剑,因此伤残很严重。为了不让它们轻易死掉,我去地下黑诊所买了透支生命的兴奋剂,稀释后用来吊命;又从那些饭馆后巷的垃圾箱旁边,搞来一桶桶泔水,不让它们饿死。”
袁烛只是听听,就觉得对方是个狠角色。而吕让却一脸无辜+抱怨,似乎认为自己的行为还很善良。你明明对于折磨地精心怀不忍,怎么饲养地精却如此残酷还不自知?
对方继续抱怨:“没想到这群恶心的家伙,还吃的津津有味?哪怕被打断双腿、斩断手臂、重创内脏,面对泔水也能回光返照的大吃特吃,而且根本不见要死的意思,仿佛只要管饱,就能还能再吃五百天。”
接着,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,一脸恶心道:“这帮家伙不仅吃得多,拉的也多。我用铁链将它们锁在荒废的楼房里,集中关押图个方便。结果才几天的功夫,房间就变得比猪圈还要肮脏,我实在不敢踏进去。”
说到关押地精,吕让的行为多少有点草率了。这栋废弃大楼不存在排污系统,而地精又被集中关在一起,天天原地吃喝拉撒,爆仓是早晚的问题。
但人家只是答应帮自己捕捉地精,又哪里会去考虑一系列‘存储、转运、饲养、清洁’等问题?因此吕让能做到这一步,还主动去饭馆的后巷偷泔水,去买吊命的兴奋剂,已经够仁至义尽了。
交谈间,两人来到关押地精的废弃大楼,后者先一步停下,面带畏惧的仰头看向二楼,给袁烛指了指路:“袁哥,就在上面了。我也是亲身经历了‘饲养地精’后,才彻底斩断了心中那残存的‘不忍’,真正做到直面内心,折磨地精而不起心魔。它们的确太该死了,死不足惜啊!”
吕让一派‘让地精感受痛苦,祭我剑锋,此乃天道!’的理所应当。
难怪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,在邪修剑道的边缘来回擦边。
袁烛伫立在楼梯前,畏首畏尾:“卧槽!你不敢进,我就敢进了?!”
“那咋办?里面的味道实在糟糕。这群畜生,真特么该死呀!难怪大家一致反对将它们列入智慧生物的行列中,真是太该杀啦!合该祭我管钳。”
说到动情处,他背后的布袋开始嗡嗡作响,一副即将脱离‘剑兜’,破空飞行的架势。这是已经能初步御剑了?
…
两个人相互谦让彼此推搡,磨磨蹭蹭上了二楼。还未靠近关押地精的房间,就已经飘出难闻的气味。
连带着,拿地精进行‘污染实验、虫系实验、人造炼炁实验’的兴奋与期待都开始归零了。
“你抓了多少只?”
吕让回应:“足足51只!这期间我还休息了一天,去安全局听大课,并且参与了一起恶灵袭击案的调查。”
区区六
第153章 邪剑仙斩精钳魔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